有几位一直在教会、机构服事青少年的同工曾和我们谈到,他们所服事的青少年,虽然来自各个教会,但其中在信仰上略有根基(都不敢说是重生得救)的孩子,却是寥寥无几,甚至一些牧师传道人的孩子、在基督教学校受教育的孩子也从心底不信。
虽然“从表面上看它们没有明确违背圣经中的任何诫命”,但它们“确实是有罪的”,因为这些性格缺陷与基督徒应该结出的“圣灵的果子”相悖。
我们的自我价值感低迷又脆弱,根本原因不在于他人,而是因为没有与神建立应有的关系。
我们通常需要跳出工作,投入其他活动,才能认清工作,发现生活中更重要的事物。从这一角度出发,充分放松身心,我们才能更高效地投入到工作中。
本文以鸟瞰纵览的方式,回顾了基督教在唐朝、元朝、明末三次进入中国期间宣教士与学者之间的互动关系,并重点阐述了清末基督教新教入华之后、尤其是民国期间福音使者进入知识阶层的过程。
或许大多数的基督徒没有使用那些不在我们本性中,超自然的、属灵的恩典,来减轻或消除我们自然本性的黑暗面——就是那些困扰人的罪。
当一个世代无法把信仰传承给下一个世代,永远不可能简单地判定是谁的错。是第一个世代没有努力,还是第二个世代的心太刚硬?答案通常两者都是。
在宗教改革后,那些相信圣经是唯一的至高权威、重新以圣经来教导我们归正、学义的教会,被称为归回圣经的教会。
本文因日本、西欧、俄罗斯人口出生率下降探究其原因,并以此为背景叙述了基督教宗教观和世界观对家庭和生育观的影响。
梅钦确实对于现代思维所代表的,以及它的后果,有不寻常的远见,然而,“治疗主义的胜利”和性解放革命尚未发生,所以在他的年代,持怀疑态度、和不信的人,与今天我们所遇到持怀疑态度的人大不相同。但是,任何一个年代的不信者,都有足够的共同点,梅钦的鼓励和论点仍然有极大的帮助。
每种职业,包括教师,都有其限制,但这些限制既使我的工作更有意义,也有助于将我塑造成上帝创造我要成为的那种改变者和塑造者。
总的来说,仍然存在的、进步的新教主流宗派并不是美国教会的真正出路。